老王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建奴的使者从朝鲜过来,在吴淞口被截住,据说是奉黄台吉之命前来求和,并愿意称臣纳贡,只要咱们封他为朝鲜国王,他愿意与咱们夹击代善。”
商周祚低声说道。
“这个黄台吉倒也懂事。”
老王低声说道。
“但他没这资格了,再说此刻辽东军南下,他们与建奴都是仇敌,咱们接的建奴求和,那岂不是正好给了杨逆把柄?没必要多此一举,命令吴淞那边赶走即可,还求和?一群都快饿死的丧家犬,他们配吗?”
商周祚冷笑道。
说完他把那份急报递给老王,老王看着急报没有再说话,这时候的确不能给杨信以把柄。
这件事甚至不能上奏。
一旦上奏就保不住密,然后杨信就会借此造势,他惯会干这个,而辽东各军与建奴打了八年,很容易被他煽动起仇恨,那时候也搞个清君侧就麻烦了,所以干脆直接撵走,不给杨信任何机会……
“辽东生员范文程,这个使者不是建奴吗?”
他随意地说道。
“应该不是,辽东范家是沈阳的,我想起来了,沈阳范家的确有兄弟俩在抚顺投奔了建奴,那就不能只是赶走了,杨信会的咱们也会。”
商周祚说道。
第二天。
“打!”
沈犹龙毫不客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