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应该已经不在城内,多数是趁乱翻墙逃了出去。”
许显纯说道。
“逃,他能逃到哪儿去呢?”
杨信说道。
他站在那里想了想,但他也想不出信王能逃到哪里。
“算了,继续搜捕着吧,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就这样了,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了,倒是城内的抄家得抓紧。”
他说道。
他倒是不在乎信王。
信王逃出去也没用,卢象升,孙传庭两大军头都不会理他,如果天启没有康复的话,他倒是可以出去造谣说杨信弑君谋逆,可现在天启已经起来,而且在京城公开露面了,那他再怎么扯也就是个野心勃勃的藩王。
这就是杨信不惜以输自己血救天启的意义所在。
天启一日不死,谁搞事情都是谋逆。
“抄家倒是好办,城里这些爵臣家的产业,咱们都一清二楚,可这些守财奴都喜欢把金银堆在地窖里,甚至还是藏在隐秘处,他们的宅邸都很大,而且都有多处宅邸,想要把他们积攒的金银都找出来,恐怕还得费些心思,实在不行就得对他们用刑了。”
许显纯说道。
他说的也是事实,这时候老牌世家都喜欢这样,都喜欢把黄金白银堆在地下的某个宝库里,甚至都能因为堆久了连后人都忘了。原本历史上民初京城某个王府就出过这种事情,某个王爷后代败光家产,不得已把王府卖了,结果买到的人翻修时候,居然挖出了价值几百万银元的金银珠宝。
“该用刑就用刑,这时候了也没必要跟他们客气!”
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