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深研儒家思想也没什么兴趣,《王阴阳全集》之类的书,给他他也看不懂,方不为便挑一些《儒林外史》,《一拍》《二拍》之类的小说看一看。
两人都是刻意结交,关系一日比一日深,已能算的上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了。
暗暗留意之下,方不为发现,自己之前的判断还真没有错。
建丰同志的思想,不是一般的激进。
读到一些类似“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句子时,恨不得把书撕着吃了的样子。
除此外,对眼前的事物,大都看不惯。
看不惯政府,看不惯时局,看不惯身边的人为人处世的方式方法,也看不惯委员长和他母亲给他安排的这场这场旧礼繁俗。
所他向边的一切相比,建丰同志都显的格格不入。
这不是建丰同志说出来的,两个人还没有交浅言深到这个地步。
这是方不为观察建丰同志的言行举止,自行推断出来的。
方不为自然不会说什么,他至多就是冷眼旁观,当一位看客。
这是委员长才应该操心的事情。
这样混了十多日,多日不见面的王世和突然来到小洋楼,告诉建丰同志和方不为,举行婚礼的日期定下来了,所有宾客的请柬已全部发完,就等着行礼了。
时间就定在三日后,地点就在丰镐房。
虽然举办的是传统仪式,但现在毕竟不是清朝,再加蒋方良的娘家人不在,好多环节都免了。
没有迎亲,没有送新,连洞房都省了。
只有祭祖,合卺,拜堂,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