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钟衙内真的摊上事了。
可不管啥事,钟宁准备抵死不认。
反正挣得钱都花出去了,我也退不回来了。
“钟公子,你知道我们找你来是干嘛吧?你的同伙沈大夫已经招了。你现在说还来得及,算自首,算戴罪立功,假如我们查出来的话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这群审问钟宁的锦衣卫里面,一个看着像是头目的人用威胁的口气恶狠狠的说。
“那你们都知道了,我还说啥?”钟宁还心存侥幸。
“千户大人,我就说不用刑,这些贱骨头不会老实的。”一个尖嘴猴腮的锦衣卫说罢,拿起了一个烧红的烙铁就朝着钟宁胸口靠近。
“最后问你一遍,招还是不招?”千户大人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钟宁摇了摇头,随着一声惨叫就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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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最有名的酒楼昌悦楼。
布置雅致,桂花香味的檀香让食客心旷神怡。
靠江包间,绝佳的位置,一桌子好菜让人垂涎欲滴。
吃饭的主客只有两位。
席间,几个身材曼妙国色天姿的女子穿梭其间,虚坐在客人的大腿上,恰到好处地斟酒共饮,一片欢声笑语。
“王大人,犬子虽然顽劣,但勾结乱党这事真做出不来,请您高抬贵手。”知州大人钟岳陪笑敬酒,并伸出了四个手指头。
“钟大人,这事是皇上主抓的,恐怕令郎没那么容易捞出来哦!”锦衣卫千户王谈大人推开了钟大人的手,伸出双手五指。
“十个就十个,只要王大人不辞辛苦为犬子奔波劳碌,就感激不尽了。在此先谢过王大人了。”钟岳咬了咬牙,像割肉一样地痛苦。
很快,钟宁被放了出来。钟宁还以为是自己的策略起了作用,洋洋得意,向来照顾自己的丫环柳儿姐炫耀道:“你看,我说我吉人天相吧,你和娘都白担心了吧?”
“宁少爷,您还是别这么说话,吓死姐姐和主母了。”柳儿姐嘘声,“您能开玩笑了,那说明您好得差不多了,主母说,您要是醒了,就赶紧去老爷书房,认个错道个歉。”
“他?还是算了吧,这老头才不会在乎我这个野儿子吧,恐怕,他跟那薛主母一样,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吧?”钟宁没好气地接过话茬。
“宁少爷,你怕是不知道吧,老爷为了救你,偷偷地拿了十根小黄鱼,现正在书房罚跪,您这话太寒人心了,做人可得凭良心。”柳儿姐委屈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