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尖的人就是不一样,无论胸怀还是气度都迥于常人,南念佛还掏出一张印有私人电话的精美名片给赵恒,纯金雕花价值不菲:“恒少,这上面有我电话,撞损车子的损失我全额赔偿。”
“好!”
面对南念佛的态度赵恒欣然接受,他把卡片细细扫过一眼默记号码,随后把这价值八千的名片揣入怀里道:“待我让人把车子修好,我就会把价格明细表送到府上,南少,先不闲聊了,请进。”
此刻,华氏成员以及不少权贵从门口走来,显然是想窥探发生了什么事,而街道两边也驶来了六七部参加追悼会的车子,因此在赵恒笑容中,南念佛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让人迅速把车开进去。
“南少,就是那小子亲南小姐。”
在缓缓驶入酒店的奥迪车里,珈蓝舔着嘴唇向南念佛打着小报告:“狗日的赵恒,那天晚上不仅跟南小姐跳舞喝酒还当场打我的脸,最让人愤怒的是,他当着我的面亲南小姐,我真想弄死他。”
“弄死他?”
南念佛手指摸着手腕上的佛珠,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你可知道,除了你之外有多少人想要杀掉赵恒?结果怎么样呢?赵恒活得越来越滋润,想要他死的人却几乎都死了,包括大剑师。”
在珈蓝眉头轻皱中,南念佛悠悠一笑:“而且我们跟他未必是敌人,尽管以前双方有冲突甚至还见血,但并不是不可调和死磕到底的矛盾,如果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咱们又何必选择做敌人?”
听到南念佛的话,珈蓝挠挠脑袋很是不解:“他可是把唐文山吓得心理阴影,还把薄小波当街杀死了,跟叶豪青也有过矛盾,最该死的是泡南小姐,咱们这样还跟他做朋友,以后还怎么混?”
说到这里,他还补充上一句:“当然,唐文山和薄小波他们是外围成员,离我们圈子还有一定距离,但怎么说也是咱们的人,如果不替他们找回公道……以后外人和兄弟们会怎么看我们?”
“珈蓝,恩恩怨怨何时了?”
这时,没等南念佛回应什么,一直坐在副驾驶座的安小天扭过头来:“咱们已不是当年年少轻狂势要争口气的愣头青了,现在做人做事都要把目光放长远点,为了一点面子跟赵恒死磕不值。”
“而且咱们未必有死磕的本钱。”
他耐心的向珈蓝解释免得出大乱子:“现在的赵氏势力如日冲天,东方雄领兵三十万在边境,杜天雄扼守华海这华国经济中心,加上赵定天收复领土和六国会谈政绩,没有人能压倒赵恒的。”
在南念佛微微闭目养神中,安小天补充道:“而且南家现在摊上大事甚至可以不客气的说,赵氏现在捏着南系的将来和生死,赵恒一念可让南系兴荣,一念可让南系衰败,咱们凭什么去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