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如非我出手,越相早就挂掉了。”
在阮麻子看着没入地板的竹剑嘴角牵动时,赵恒踏前一步指着他冷笑一声:“麻子,对方把局面挑的不可收拾,连剑门会馆里面都剑拔弩张,会馆外面怕是早就血流成河,现在要解决问题。”
“而不是相互泼脏水。”
说到这里,赵恒也不待阮麻子有其他反应,直接向越忧心他们下令:“越风,你马上向剑门发出公告,告知剑门会馆没有跟官方冲突让他们不得跟军警对抗,同时让会馆外面子弟放下武器。”
“告知大剑师葬礼依然举行。”
在越风微微点头时,赵恒又把目光落在越忧心的身上:“越忧心,你马上现身告知会馆真相,免得不明真相的群众被利用,特别告知他们仔细辨认身边剑门子弟,免得被歹徒有机可乘或煽动。”
“明白。”
越忧心他们出声回道,虽然他们对越相充满仇恨和愤怒,但是此刻却不能被李媛媛他们利用,否则,两方人马在越都广场对战起来,只会是血流成河生灵涂炭,剑门的血仇不该让老百姓去牺牲。
这时,赵恒咳嗽一声转到相府他们,他越过脸色阴沉的阮大麻子,目光平和看着后面的老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越相,这是赵恒能够做的,也是剑门能拿出来的诚意,是战是和就看你了。”
赵恒的笑意很亲和,阮麻子却嗅到一抹杀气。
“赵恒?”
越相没有直接回答赵恒的话,作为上位者的老人自然有其掌控的态势,他踏前一步看着眼前年轻人:“你我不算陌生却也是第一次见,剑门跟相府是战是和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赵恒决定。”
他的言语呈现出一股强大自信和从容,让人不由自主觉得他所言非虚,认为真正决定双方战或和的主动权在赵恒,越忧心想要提醒赵恒关于越剑的仇恨,但又觉得此时插入此事不太明智。
耳边清晰想起了直升机声音。
“明晚可敢来相府吃一顿饭?”
四周忽然升腾而起一道凛冽杀气,越相目光把赵恒紧紧锁定让会馆瞬时间有如冰窟,赵恒浑然无惧坦然迎接上他的凝视,随后在越忧心他们神情一怔中,赵恒绽放出一抹笑意,声音轻淡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