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手持武士刀的黑衣男子脸露惊讶,他忽然发现这小子让人很是纠结,纯粹看他人的话,只能用朴实普通来形容,但是当他手里握着剑柄的话,那就没有人可以忽略他的存在,天生的剑手。
“这里我来。”
汉剑向越风微微偏头:“恒少找你。”还没等越风点头或者回应,黑衣男子趁着这个空挡扑杀过来,身子在空中一纵一灭,再度出现他已到汉剑的两米距离,武士刀已经快要点到汉剑的胸膛。
“叮!”
一道红光闪过,黑衣男子手腕忽然一片冰冷。
等他惨叫落下时,地上已经多了一只断手,汉剑手中的剑滴着鲜血,黑衣男子的手腕也流着血,汉剑又一脸紧张地站在那里,就好像是只能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但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只羔羊了。
无论谁的手被人砍下来,都绝不会再将那人当做羔羊的。
黑衣男子看着地上的断手,再看了看从从伤口滴落下来的血,以及滴在他衣服上的血,而后他才觉得一阵剧痛,就像是一根尖针般从他手腕蔓延全身,他忽然闷哼一声,向后跌倒熄灭了生机。
数十名敌人脸色变得发绿。一个人在真正恐惧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发青,而是发绿,一种很奇怪的呕吐色,若没有亲眼看见过的人,很难想像那是种什么样的颜色,越风也是止不住抽动嘴角。
只是他对汉剑有了信心。
“恒少,敌人太多了!”
在把指挥权交给其余三大剑手后,浑身是血的越风迅速跑到凉亭向赵恒汇报:“其中还有不少好手,我们组织的防线全被他们吞噬,真的挡不住了,再过半小时,他们就会攻击到这个凉亭。”
“我们少说杀死了四百人,但对方还是死死扑来。”
越风的长剑都已经卷刃,他把兵器丢在地上向赵恒补充:“恒少,我们撤吧,这山上还有一条路通往剑门后面,也许敌人还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咱们可以借这退路离开这里,留得青山在……”
越忧心也踏前一步,目光清冷看着赵恒:“恒少,撤吧,我们没有支援人数又相距太远,死战到底只会是我们横死,还不如冒险赌一把后院的山路,说不定越相没有埋伏,我们能求得生机。”
“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