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袭黑衣身穿皮鞋的赵恒从机场走出,立刻见到南念佛笑着迎接上来,一边跟赵恒拥抱一边拍着他的后背开口:“恒少,看你气色不仅没有劳累迹象,还容光焕发像是疗养过,日子不错啊。”
赵恒发出爽朗的笑声,随后和南念佛并肩钻入奥迪:“日子谈不上太美好,哥伦比亚太多雨水太潮湿心情,不过也没有我想象中的辛苦,这些日子算是马马虎虎过去,还是华国的天空好啊。”
“早知道这么轻松,我就跟着你过去玩玩。”
南念佛手指一挥让奥迪车队离去,随后从车上捏起一支矿泉水丢给赵恒:“本来我还以为留在京城会有事情做,可惜被你搞去秦城监狱的江破浪太老实,每天在狱中面壁思过没有掀过风浪。”
赵恒扭开矿泉水一笑,声线平淡开口:“他真那么老实?我还以为他呆个两三天就会出来呢,毕竟以他的性子和性格哪会受气?不,他这么安静肯定有什么阴谋,京城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
“没有。”
南念佛伸手拍拍赵恒的肩膀,示意后者不用太担心局面道:“根据我在秦城监狱安排的内线告知,江破浪自始至终都呆在单人囚室,没有发生偷出或者掉包的事,而且他这段时间得了头痛病。”
还没等赵恒露出诧异的神情,南念佛就淡淡补充上一句话:“大前天,江破浪忽然头痛欲裂,东太白知道后马上派出医学专家会诊,听说折腾了一小时才缓解下来,但是具体病因却无法查知。”
“头痛欲裂?”
赵恒眼里掠过一抹掩饰不住的讶然,不知道睚眦必报的江破浪在玩什么花样,他们的酒桌赌约才十天,弹指之间就过了,江破浪不至于为了提前出来搞保外就医,但要说真是头痛又有点诡异。
以前都没有听过江破浪有这连医学专家都确诊不了的怪病,而且江破浪身手和健康不亚于南念佛他们,好端端又怎会搞到头痛欲裂?赵恒有点想不明白,随后淡淡抛出一句:“他现在怎样?”
虽然赵恒心里无数次想要杀死江破浪,却不想他死在双方的赌约惩罚之间,如果江破浪真在秦城监狱挂掉,东太白和江中华怕是要生吞活剥他:“今天就是赌约期满,江破浪应该出来了吧?”
“他现在还算正常……还有十一个小时。”
南念佛抬起左手扫过一眼,漫不经心地回道:“虽然东太白和江中华都不想江破浪在监狱呆着,但他们是在酒会上亲自点头赌约有效,所以为了面子问题,他们怎么也要呆足二百四十小时。”
他手指敲一敲价值不菲的名表,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笑意补充:“今晚八点半准时出狱!我本来还打算到时候去监狱门口接他,但想想他脑袋有病以及江老的面子,所以决定还是不刺激他了。”
“改为给你接风洗尘,哥伦比亚应该没美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