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有点凉意,徐徐吹入身子生出寒冷,赵恒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林欢媛,随后还让她进入车里等待,毕竟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袭击,而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家丑,随后他看着李潮仁淡淡一笑:
“华堂主带人袭击我的。”
赵恒指指地上的车子:“听说是蒋生下的格杀令。”
当从华如画口中得知是蒋天军派他们过来袭击赵恒的,李潮仁一扯衬衫衣领,对着华如画就是一脚,直接把后者踹飞出四五米远:“蒋先生现在还在昏迷,所以医生都可作证他被毒蛇咬伤。”
“你怎么敢撒谎是蒋先生派你袭击恒少?”
虽然华如画是一介女流之辈,李潮仁平时也克制自己不会打女人,但是他知道今晚事关蒋天军的生死,一旦赵恒认定华如画的指证,蒋天军的性命很可能就没了,即使不死也会没有了昔日信任。
所以他才呈现出愤怒和杀机,还指出华如画是在撒谎,可是李潮仁很快发现,吐出一口鲜血的华如画并没有惊慌,只是抹掉嘴唇上血迹凄然开口:“我可以对着关老二发誓,真是蒋生指令。”
在李潮仁气势汹汹朝着她靠近时,华如画直立起身子叹道:“李少,如果不是蒋先生的指令,我就是吃一百个豹子胆也不敢对恒少袭击,就因为我对蒋先生足够忠诚,所以我抱着死志过来。”
华如画似乎知道今晚难逃一死,所以声音变得平静起来:“如果你真抱着死志,真对蒋生足够忠诚,你此刻又怎会招认出蒋先生呢?这间接昭示你的不忠诚昭示你的险恶,你想害死蒋先生。”
“说!究竟是谁唆使你袭击恒少陷害蒋先生的?”
面对自己言行的矛盾,赵恒发现华如画并没有太多挣扎,相反呼出一口长气回应:“指令是蒋先生发给我的,忠诚我华如画也是有的,只是刚才面对恒少时我贪生怕死了,生存压过了义气。”
“而且以恒少能耐,迟早能查出蒋先生所为。”
李潮仁脸上愤怒越发旺盛,拔出一把手枪对着华如画喝道:“你还要狡辩?撇开你刚才的言行矛盾,我已经跟你说过,蒋先生中毒躺在家里面,到现在还没有苏醒?他给你下的哪门子指令?”
“你说蒋先生给你的指令,他是怎样向你下达的?”
眼见李潮仁就要一枪毙掉华如画了,喝着纯净水的赵恒踏前一步,制止掉李家大少杀人之后,他就目光平和望着华如画道:“你把当时具体情况一五一十向我描述清楚,如有矛盾我立杀无赦。”
“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