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念佛给自己和赵恒倒满一杯红酒举起来的时候,数十名太子党骨干也都举起了酒杯,眼里流淌着一抹敬重和欣赏,不需要南念佛吩咐什么,数十人双手捧酒,异口同声喊道:“敬恒少!”
赵恒放声一笑:“敬华国!”
珈蓝等人跟着喊道:“敬华国!”
也数十人跟赵恒相视一眼把杯中红酒喝个干净时,院落门口正站立着一身长衫的乔运财,他在黑暗中微张着嘴,看着这一切,他觉得心中,有些血性的东西在沸腾,更有错误认知正在被纠正。
随后,他打出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手势,随着这个动作,身后树木中正如潮水一般褪去黑影,一群行走在黑暗的人悄无声息离开草地,原本对八号院落呈现扇形包围阵型,顷刻瓦解的干干净净。
几乎同个时刻,随便套着一身休闲装的钱子鼎正握着电话,一脸愤怒发泄着心中戾气:“什么?二叔受伤?他妈的谁动我二叔?难道他们不清楚二叔的身份吗?警察有没有把凶手给我逮住?”
“这他妈究竟怎么回事?”
在他咬牙切齿询问着事件时,张依伊也一脸焦虑跟在钱子鼎后面,行走途中还不忘记用手指梳理头发,相比其余逢场作戏的女孩来说,张依伊是发自内心担心,她生怕钱唐江有什么三长两短。
“子鼎,怎么回事?”
在钻入红色保时捷的时候,钱子鼎也挂掉了电话,张依伊一边系上安全带,一边向钱子鼎发问:“二叔怎么受伤了?他这样的大人物怎么还有人敢动?警察不作为,只怕总理府也会发飙吧?”
钱子鼎一脚踩下油门:“谁知道!”
京城医院手术室外,钱子鼎和张依伊正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不知道二叔伤势到了什么地步,竟然要进手术室处理伤口,还要两小时这么久,跟他们一样着急的,还有二十多个前途无量的子侄。
张依伊双手还拎了两大袋昂贵营养品和补品,来到医院见到钱唐江还在手术,她就拿出银行卡去医院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除了礼节性的探视之外,她更想自己在钱唐江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
在等待的空挡,钱子鼎又给她介绍了走廊上的钱家人,特意点出他们的职位和权力,钱家人出于家教也都友善示好,化了淡妆的张依伊表面平静,心里或多或少激动,彬彬有礼一一打着招呼。
她十多岁时就有一个梦想。
那就是有朝一日做灰姑娘那样能俘虏到王子,穿着水晶鞋,喝着特供牛奶,住着华丽城堡,与贵族名流为伍,做枝头上凤凰,现在梦想正不断的深化和实现,女人特有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