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念佛和北如来的风轻云淡中,不少宾客都牵动着嘴角,西不落横死百棺陵后,西系两字就开始失去了光泽,西家也开始渐渐被人淡忘,只是现在被炸醒,他们还是能记起富可敌国的华西。
记起元气未伤的西系,记起屹立不倒的西门庆。
礼堂的柔和灯光倾斜而下,把主席台变成了万众瞩目之地,黑色西装把乔运财庞大身躯修饰的完美无缺,光洁明亮的额头璀璨耀眼,面部的侧影显示着冷酷和自豪,宛如一代高高在上的君王。
“运财?”“胖子?”
在无数人把目光投向马匹和来人的时候,大娘、妞妞和刘海女孩几乎同时站起,喊出不同字眼却是同一个人的代称,她们惊讶看着前方最耀眼的男人,似乎无法把他跟老实宽厚的小胖子联系。
视野中的乔运财完全跟她们平时所见不同,除了那份光鲜和耀眼之外,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流淌出来的气势,让妞妞和大娘她们莫名生出一阵震撼,刘海女孩很不喜欢这种类似爷爷威严的感觉。
“胡闹!”
还没有等主席台进一步发展,大伯已经重重拍着身边座椅,对林父林母恨铁不成钢开口:“你们家姑爷就是胡闹,我跟他说过富不跟官斗,他这样骑一匹马上去,干什么?挑衅张依伊他们?”
他看着诚惶诚恐的弟弟和弟媳,始终是一家之主的态势:“他是不是以为仗着几个钱,结交几个江湖朋友,就以为能跟人家平起平坐?张依伊,那是跟总理府有交情的人,他怎么得罪的起?”
“他这会杀头的!”
大伯对着林父林母吹胡子瞪眼,手指不断的晃动:“现在已不是丢人现眼的事,而是避免杀头的祸事,那混蛋害死自家没关系,最怕把我们林家也拖下水,林家一辈子清白,可不能吃牢饭。”
大娘也是一脸责备看着林父林母,好像自己被遭受牵连一样,小绿茶却呼出一口长气,一把握住叔叔和婶婶的手:“叔,婶,你们千万不要信我爸妈胡说八道,妹夫和堂妹绝对不会有事的。”
“在场众人,还没几个人显赫过他呢。”
在大伯大娘以及刘海女孩她们不置可否撇嘴时,乔运财正从黑马上翻身而下,一扫昔日的老实忠厚,全身迸射出浑厚气势,他向南念佛他们一笑:“各位兄弟,谢谢你们对晓丽厚爱,谢了!”
看着西门庆向自己致谢的态势,南念佛、陆猛、北如来他们齐齐大笑:“西少客气,一声兄弟,一世兄弟,不捧兄弟的场捧谁的场?”三人声音都带着一股真挚一股飞扬,在大礼堂久久回应。
陆猛还张狂点着钱子鼎他们:“谁他妈让我嫂子难过,我让他全家难过!”南念佛他们齐齐附和,与生俱来的傲气,近乎居高临下的跋扈姿态,是从小灌入骨子里的一种傲然,而非刻意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