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草你妈的小鬼子,老子今天就是你亲爹,来教训你来了,还不给爹爹下跪,磕头。”
邢天喘着粗气,看着鬼子中佐,爆起了粗口,痛快的骂了一句。
鬼子中佐虽然听不懂更深的中国话,不过草你妈的这句国骂可是听的够多了。
知道这是一句骂人的话,而且从邢天说话的表情上也能看的出来。
鬼子中佐听后没有发怒,反倒变态似的开始发笑起来,脸上的皱纹瞬间像包子褶一样聚到了一起,笑过之后忽然又全都松散开。
不紧不慢的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烟,放到嘴边,点着抽了起来。
吐出的烟雾在邢天眼前慢慢的升腾起一团白雾,直呛得邢天犯咳嗦。
邢天看着烟雾对面那张朦胧的脸,仍不服似的射出去一股利剑一样的目光。
鬼子中佐抽完最后一口烟,萧洒的朝着邢天吐出了一个烟圈,烟圈在邢天的鼻头由小慢慢扩大,最后渐渐的在邢天头上散开。
“你到底说不说?”
鬼子中佐把抽剩下的烟头狠命的在邢天眉心之间点了一下,直至最后全部被摁灭。
瞬间邢天的眉心就被烫出了一个豆大的烟疤,疼的邢天是不断的跺脚喊叫。
“啊啊啊,我草你姥姥,小鬼子,你看我一会儿怎么弄你,你妈了个巴子的,竟敢烫我,我要把你的脑袋给你塞回你的肚子里。”
邢天来回的晃着脑袋,后脑勺不断的撞击着后面的灯柱子,发出咣咣的沉闷的响声。
这时周围看热闹的鬼子渐渐的围成了一圈,没有了队形,看着自己的长官如此的折磨一个有趣的中国人,是他们平时最喜欢看的事。
每每有什么新的折磨人的花招,这群日本兵总要嬉笑着交流几个钟头。
鬼子中佐是越听见惨痛的嚎叫声越是兴奋,不一会儿就在邢天的脑门上,脸上,大脖子又撩了几个烟疤。
听着邢天一浪接过一浪杀猪般的嚎叫声,这群鬼子不断的嬉笑起来,好像在看一场独幕单人皮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