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猜得到事情的发展，三女现在能相安无事，慢慢就没那么安分了，女人年纪越大越实际，纯真消褪之后会想到自己的未来，会留一条退路。

方寒摇头笑了笑，他对于留住两女倒是有信心，至于齐海蓉却拿不准，她心思莫测，一会儿变好一会儿变坏。

……

第二天上午，他正坐着阿娟的车去机场，旁边是赵雪怡，忽然手机响，他接通后脸色微变。

他沉声道：“她现在要不要紧？”

孙朋的声音传来：“还在昏迷，方寒你快回来吧！”

方寒缓缓道：“我中午就回去！……在哪家医院？”

“军区总院。”孙朋道。

方寒放下手机，脸色难看。

“怎么回事？”赵雪怡小心的问，她感觉到车里有一股压抑的气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呼吸都要小心。

“出事了。”方寒摇头蹙眉，他内疚没给孙明月做一个护身符。

赵雪怡轻声问：“你那朋友不要紧吧？”

“挨了两枪，目前昏迷中。”方寒叹道。

“内地没那么乱吧？”赵雪怡蹙眉道：“好像枪支管理得很严格，怎会挨了枪？……她是警察？”

方寒点点头，摇头叹道：“真是躲不过去！”

孙明月确实听了他的话没出去，但不管用，她是在家里挨的枪，要不是孙朋在，真要被打死了，只能等自己成为九环圣骑之后复活。

赵雪怡道：“方寒你医术好，能救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