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走了至少还会有人记得,你这样的兽,死了都不会有多少人记得!”丹雪脱口大骂。
睚眦愣了愣,明明身形不动但丹雪毫无征兆的飞了出去,“别把我和那些毫无理智的兽放在一起,虽说你是我这一届的继承人但也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睚眦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他的愤怒好像实化了一般压的丹雪丝毫喘不过气来,不过这种威压只停留了两三秒钟。
可当威压结束的那一霎,丹雪的衣衫已经完全湿透被汗水所浸染。
化成人形的睚眦从椅子上下来,看着趴在地上的丹雪,掐住她的下巴,“继承人可是一届比一届弱,小娃长的还挺秀气,实力却不咋地。比上文安那个小东西,差了不知道十万八千里。”
“咦?你的眼睛?!”他正瞧着可看着丹雪的双眼慢慢充血发觉了不对劲。
“咯咯咯。”摆脱了束缚的丹雪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大笑起来。
“呵,本尊今天是开了眼界了,小小年纪居然还有心魔业障,实力居然还不俗,本尊倒是老眼昏花了。”他笑着看着魔化的丹雪,好似在心中评价此时的惊奇。
“今天就算是给你个拜师礼吧!”他大喝道。
将手中骨扇扔于空中,扇片在空中炸开又聚拢成了一把骨刃,这一刻睚眦的真正面貌方才展开,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连这把骨刃都好似在血水中浸泡过似的,可这把骨刃的历史可远比它所浸泡过血水所血腥的更多!
“浸灵。”他口中轻声说道,而剑随心动,不过弹指刹那,狰狞中的丹雪便又一次的倒下,眼中的血也在慢慢消散。
片刻,丹雪挣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她看着自己狼狈的模样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心魔吗?”他依旧坐在她的不远处手中拿着那把骨扇,抬眼向丹雪问道。
“心魔?”丹雪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心魔是在晖阳甚至乾元才会出现的业障,而自己只是一个琴心修士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心魔。
“你的心魔刚刚已经被本尊所镇压,能不能除掉它就只能看你自己。”他悠哉悠哉的说道。
“你为何帮我?”丹雪警惕的看着他。
“为何?只能因为本尊摊上了你这么个烂徒弟吧,帮你处理这么一摊子事倒后来连个谢字都不提。”睚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