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约莫二十岁,那院子里也并没有看到有幼儿的身影。”
莫欢一下子拔下最后一根发钗,“没有孩子?”
“是。”
他怎么听着,莫大姑娘好像还不开心了,没有外室子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儿么?
随即,他就听见里头传来东西被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这女子什么身份?”她沉声问。
他既是下午看见的,如今才来报,想来这身份来历已经清楚了。
不出她所料,朔月的确是调查了一番,这女子的来历倒也容易查,从左岭有舍下手,问不出什么之后,他就趁着莫亭渊离开的时辰悄无声息潜了进去。
伺候那女子的妇人称女子做香环姑娘,妇人和丫鬟说起香环得宠的事情,另外一个丫鬟就多嘴两句,说香环原是云楼的清倌,不知怎么的就被莫亭渊相中了。
朔月也是去的巧,正正好好让他给听见了。
莫欢神色一顿,“云楼的清倌。”
莫亭渊从不去云楼,怎会同云楼的清倌扯上关系。
“正是。”朔月点头,被莫欢此时此刻的镇定折服几分。
虽然莫大姑娘上次搞砸了那件大事儿,但是在这些事情上,倒时镇定自若,令人钦佩。
“去查,看看这女子背后有没有和他人牵扯,我还要知道,她是怎么和我父亲认识的,又是何时认识的。”
云楼那个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可以插两手进去,不可掉以轻心。
朔月称“是”便退下了。
朔月刚走,枭枭打了水回来了。
思来想去,莫欢做了一个决定。
她得去亲自见一见这位香环姑娘,到底是何等的天香国色,居然能让莫亭渊这样一个人养在外头。
当初莫亭渊初入官场,颇受赏识,许多人都想巴结,美人与银钱一批接着一批往他面前儿送,扬州来的瘦马都没留下。
这女子若不是有过人的手段,便是倾国倾城的美貌。
不论是哪一种,她都想要见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