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六个打手,闻言面面相觑,似乎觉得六个一起上不可能打不过这个小女孩,在他们眼里,林酒儿可不就是个小女孩。
不信邪的六个人想着拿钱办事,不能就这么退缩了。
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想再次给林酒儿点颜色看看。
六个人合计后,一起上,不像刚刚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来,被挨个抽的生疼生疼。
六个人都人高马大的,高大壮意味着动作不如林酒儿灵敏,林酒儿几乎是见缝插针的左躲右闪,同时手里的鸡毛掸子也没闲着,抽,使劲儿抽,抽的他们哭爹叫娘爆粗口都没用,疼死你们。
陶嘉宁看林酒儿就跟看港风功夫片似的,那动作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出来的吗?
她怎么做到那么灵巧迅捷又可以手中动作不停,她不是只学过舞蹈吗?
她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一身本事。
不仅能一边抽还一边用鸡毛掸子的顶端扎人的肌肉,看着都疼,疼得陶嘉宁抱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林酒儿忽然来到自己面前给自己来一顿竹笋炒肉。
六个大汉,棒球棍挥过来却打不到人,还被人偷袭后背和腰,腿肚子,大腿,什么地方都能抽,哪儿疼抽哪,前胸都被抽了两下,那种疼让你觉得下一秒就能疼休克了。
要不了你的命,却能让你疼得骨髓仿佛都跟着疼,没法形容的更精准,就是疼。
六个人嗷嗷跳着四处躲闪,有的捂着胸口,有的捂着脚脖子,有的捂着脖子和脸颊,抓心挠肺,他们明白了,这女孩功夫真是不得了,根本碰不到人,你要是徒手去抓,手背能给你打的肿成猪蹄。
太可怕了这个女孩。
真该庆幸她手里拿的不是刀具,不然这还有命在这里嗷嗷叫?
这么寻思着,六个人默默后退,手不住搓着被打到的地方,不管陶家三口了。
这谁管得了。
看请来的打手都退避三舍了,陶乐成才明白过来,什么鸿门宴,这是他们一群人被林酒儿一个人包围了。
林酒儿故意装可怜,然后回到家来搞事情。
陶乐成气愤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酒儿把这六个打手收拾安分后,听到陶乐成气势汹汹的话,微微扬眉,心中好笑,看来这人还没意识到危险性,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威严。
她最看不起这种暗地里干肮脏事,面上还理直气壮觉得自己什么坏事也没干的臭傻逼,你要是直接承认还佩服你敢作敢当。
林酒儿一步步靠近陶乐成,陶乐成一步步往后退。
旁边的林丽萍惊恐地说:“林酒儿,你要做什么,你忘了我们家当初对你的恩情了吗,我们养了你十年!你就这么对我们!”生怕那鸡毛掸子直接插到丈夫的身上。
林酒儿仿佛听到最可笑的笑话,扬声笑道:“不要脸皮,你们当初养我是为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还拿恩情要挟我,你们养我花了几毛钱,我献的血没给你们赚回来,养我最花钱的是这个电子耳蜗,和养我的花费合起来有50万吗,我献了两次血给你们赚了不止两百万,你们跟我讲这个有个屁用,都这样了,还想拿我的身体去谈生意,你们夫妻俩装什么纯洁无瑕?”
思路清晰的林酒儿把这一家三口说的哑口无言,完全无法反驳。
“你……你不能这么算!这要不是我们认识周家,你能给人献血,你有这个机会吗?!”完全不提王总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