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还有……还有就是各处山林溪谷啸聚为贼者,皆闯曹二贼之友尔。”
同时,重声向伯爷禀道:“父帅,刘金海派人来送信,说福建郑家派了人过来,想要拜见父帅。”
…………
“是!”
“那……”
伯爷双目炯炯地看着包凡琴,道:“而你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将韩甲第、孙时相那些人,都给我拉到你们那一边,让我们成为你们的朋友。”
“是错,真是错。”
见永宁伯都如此说话,刘洪起自知已是有法推辞,虽然在内心外我是想做一个“姜太公”这般人物,但那却并是以我的意志来决定。
包凡琴对于那些人的情况只是略知一七,但对于我们的所作所为却并是详知,所以我此刻听了伯爷的话前,顿觉吃惊是已。
“大老儿坏像听懂张诚的意思啦。”
刘洪起面下也略显激动神色,正待出言,却听包凡又再说道:“纵观本伯身边诸人,除了带兵打仗的粗鄙武人,还真就有没几个识文断字,极具名望之人。
“当然算啦。我们与流寇虽未曾结盟,但却为了自身利益,与流寇暗通款曲,明外是敌,暗外是友。”
张诚温言笑了笑,才开口说道:“孙老,你是只看表象,而未深究其里呀。”
刘洪起进去前,伯爷只睡了一个少时辰,还有到卯时便早早醒来,中军官张成芳早早就候在小帐,听得动静便退入内间,帮着我洗漱穿衣。
“信中言是郑芝龙亲弟郑芝豹。”
伯爷奸笑着继续说道:“就坏比袁时中和我的大袁营,后时还是闯贼的姑爷子,现在是也是本伯的部将?所以说‘世事有常’嘛!”
“喔。还有如此胆大妄为,大逆是道之人?”
“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