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爱的那个人是她。
一双大手放在她的肩头上,温暖而厚实,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下落,握住了她冰冷的双手,将她整个人都抱进了他的怀里。
卿溪然背后,绪佑跪坐在她的背后,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语音哽咽,轻声哄道:
“其实,这一场分离,我与你都没有好过过,老婆,你是不是头一直都痛?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他早看到过的,卿溪然一直在服用这个牌子的止痛片,断断续续的他都看到过好多次了,每次他问她为什么要吃这种药,她都说她是大姨妈疼。
可是哪里有人一个月不分上中下旬,全月都来大姨妈的?他也偷偷的问过一姐,一姐说妈妈头疼,经常性的会头疼,有时候都疼得在地上打滚呢。
所以,绪佑猜想着,会不会是她被人一枪爆过头之后,留下来的后遗症?头疼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卿溪然这样头脑好的人,参见绪佑做数学题,一做就头疼,那他老婆每天都要精细计算这么多,这种疼痛是他所无法想象的。
他又抱着卿溪然,柔声道:
“我错了,老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么大声的说话,更不该说你过得比谁都快乐,对不起,我今后再也不这么认为了。”
有眼泪滴落在绪佑的手背上,那是卿溪然的眼泪,他有些的惊讶,赶紧的送开了卿溪然,转身坐到了他老婆的前面,就着窗外路边的灯光,一看,完了,他真把他老婆气狠了,她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