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石涧仁呆呆的在那站了好几分钟,自己这好像是说了什么很不得了的话,又好像是犯了个巨大的错误?
很少犯错误的石涧仁忽然心里有点沉甸甸的,有种无形的巨大压力感!
就像小孩子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再看看那个银灰色衬衫一步裙消失的楼道口,感受着脸上若有若无的馨香气息,胡乱在脸上使劲抹了几把,好像把整张脸都拉扯了一番,才返回二号楼坐电梯回家。
刚刚轻敲门口,耿海燕就打开门了,娴熟的把拖鞋放到面前:“明天我就不跟你一起了,我去接我爸妈到顺林……”直起身来的姑娘已经换了石涧仁的白色圆领t恤和大裤衩,话语戛然而止。
正在蹬皮鞋的石涧仁有点心神不定:“怎么了?”
耿海燕那把t恤高高顶起的胸口剧烈起伏两下,还是没发作,伸手拉拉石涧仁的白衬衫领口:“我知道,她们喜欢你,这也是我没法控制的事情,但你好歹别让我看见啊!”说完转身就趿着拖鞋快步回卧室去了,还重重的关上门。
一直到了卫生间,石涧仁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白衬衫领口一侧印满了胭脂粉红,然后自己脸上就在嘴角还有个清晰的唇印!
赶紧打开淋浴房的热水洗澡,使劲抹香皂使劲搓好像才把唇膏印给洗掉了,刚把水温调节到冷水,想让自己冷静反思之前发生了什么,没反锁习惯的卫生间门就推开了,吓得石涧仁隔着浴帘都双手抓了毛巾挡到腰上:“谁?”
耿海燕没好气:“我!想着那衬衫上的铁锈红我就气得睡不着,非得马上把那颜色给刷了!”
果然石涧仁觉得自己头上的水流一松,洗脸盆那边也打开水,听见唰唰的搓衣服声音,而且是满带怨气的那种使劲哗啦。
隔着浴帘身无半缕的小布衣自然没什么底气,静悄悄细细摸摸的把自己赶紧洗完了吱声:“那个……”
耿海燕已经没了火气:“她哭什么?”
石涧仁像个出轨被抓住的丈夫:“家里……催着结婚,还有不高兴。”
外面关了水龙头,耿海燕的声音也转过来:“我还不高兴呢,这些天为什么不来看我?”
石涧仁简直惭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