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建国不知道是不是在皱眉:“那你还是有点偏见,卫国对你是赞不绝口,现在我也觉得你不错,就是有点傲气。”
一贯温厚的石涧仁还是笑:“喏,可能你也在领导岗位习惯了,只要不对你什么都点头称是,保持自己态度的都叫傲气,我还是那个态度,出身有高低,身份也有高下,但在人格上没什么贵贱,我对你或者齐雪娇背后的家庭背景都没什么索求,无欲则刚可能就是我的态度,我也不否认,有齐雪娇在我们这个团队,能让我们得到更公平的市场价值,仅此而已,她在这个团队也能够开心继续下去,但如果把一切都放到利益权衡上来看,那也太无趣了,起码我们还有相互之间共同的认知和追求,至于她之外的……你说我跟齐卫国还有你,能谈什么呢?我是个有点酸腐气的假文人,你们是军人,真没什么共同语言。”
齐建国都无语了:“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麻烦!那成,这是我的电话,在平京有事给我打电话,你在平京有空也多过来看伤员。”
石涧仁接过纸条点点头下车:“好,有事打电话。”
其实双方都知道不太会打这个电话。
回到平京那个家,已经快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来,柳清还是安排了这边办事处联络清洁公司收拾得干干净净。
看着熟悉的房间,石涧仁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江州那挂着“结婚照”的新房,有点伤脑筋,这几天一直为着齐雪娇的事情暂时有点放下,可已经发生的场面还是搁在那里的,齐雪娇都能看出来柳清的表情变化,相面专业的自己哪能装瞎子?
更何况现在莫名有种惴惴的心情,必然是因为纪若棠要回来了。
石涧仁对于自己在工作上的努力是满意的,但生活上,特别是跟姑娘相处的这个问题,发现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格外伤神的死胡同。
当然这也印证了老头子说的,女人真是这世界上最让男人烦恼的生物,自己这么努力都没能解决好!
还是尽快回到工作中去,只有在工作中石涧仁才觉得游刃有余的轻松。
结果哪有那么容易。
第二天坐地铁公交去到国家电视台,刚刚到会议中心报到,就被江州电视台的人给拉住了:“柳台长吩咐的,看见你一定要等着她!”
石涧仁还有点不明所以,结果十多分钟以后,柳子越和胡蓉梅先后匆匆抵达,就跟刚才那专门等着石涧仁的电视台助理一样,表情都有点亢奋。
柳子越一来就跟他不客气:“你可以啊!原来你那帮人里面躲着那么大一尊观音菩萨,你当然是手眼通天了!”
石涧仁皱眉:“你也知道那位齐助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