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再退已经来不及了。

不得已，他只能硬着皮头和刚刚突破的秦林叶在虚空中狠狠相撞。

“轰隆隆！”

远比先前更狂暴的力量自大气层中炸散。

天穹之上仿佛真被撕裂出了一个巨大窟窿，方圆千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云层全部排开，大气的剧烈扰动，对地面上的芸芸众生造成巨大影响。

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地震海啸接连而至，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而受灾……

这还是两人战斗地点已经到了远离地面上千公里高空的缘故，若是在地面战斗，整个天河星的大气层都会被彻底扰动。

大气层炸散位置的中央，两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反震退回。

这一次……

秦林叶依然凄惨。

浑身浴血的他伤势仍然严重到极致。

但姬无情却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殷红的鲜血同样自他身上洒落，他抬着头，望着虚空中的秦林叶，脸上充满难以置信。

“真的突破了！？破而后立！？”

“嘶……好纯粹的精神状态……这是精神升华带来的肉身突破！”

“精神突破最为艰难！玄铘长老慷慨赴死，精神在死亡前的那一刻完成升华、蜕变……若今日能够不死，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怕是有望冲击神圣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