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弦打开门,正对上琴酒的枪口。

望月弦:“……”这一天要不要这么刺激哦。

琴酒也只是比划一下,知道竹叶青对生命无感,就把枪收了回去,质问道:“你去哪儿了?”

“不是说不管我吗?”竹叶青没管堵在门口的琴酒,径直往里走去,冷淡道:“我没有万事都向你报备的义务吧。”

“对了,”她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把一张黑卡塞进他的口袋,“谢谢你的卡。”

琴酒:“…………”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卡又不知何时被摸走了。

琴酒警惕又恼火,可偏偏他不能直接对竹叶青发作,克制道:“明天凌晨四点,赶不到训练场,我不会再负责你的训练事项。”

“还有,废物就要有废物的自觉。”他冷笑道:“连底层成员都收拾不了,谁给你能出去乱跑到现在的自信?”

竹叶青顿住脚步,侧过身回头看他,突然笑了笑:“你是在担心我吗,g?”

琴酒脸色沉下去,知道竹叶青在报复他说她废物的话,故意来恶心他。

“如果你的安全不是我负责,你在我面前被弄死我也不会拦着。”

竹叶青笑说:“可世界上没有如果。”

她背过身挥了挥手,显然不想再胡扯下去了:“那么明天见了,监护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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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在安全屋内处理公安的工作。

没办法,作为一个敬业的卧底,他不仅要给黑衣组织打工,有时还要兼顾一下本职。

最后他和公安交流情报时,说了竹叶青。

“目测十四五岁大,实际年龄不详。日常打扮是黑色三股辫,用纱布蒙着眼睛和脖颈,穿着西装,还有黑大衣和黑手套,拄着一根盲杖。极力避免皮肤裸露,疑似患有不能直接见到太阳的皮肤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