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怕打针?娇气。

琴酒稍纵即逝地勾了下唇角,戴好雪白的医用手套。

黑发少女冷淡地说:“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好好训练眼力哦?组织里的研究员把那么重要的设计不小心夹带着卖出去了,你们竟然毫无察觉?”

琴酒声音冷沉:“这件事,组织会让研究组给一个交代……以及组长的失职,也会有相应处罚。”

“倒是你,”琴酒似笑非笑地看向竹叶青,黑色帽檐下的面容情绪晦暗不明,“似乎急急忙忙地,去救了个警察?”

“哇,消息还真是灵通诶。”竹叶青笑着说:“贝尔摩德动作真快啊,我还以为你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找过来呢,看来她是真的不喜欢我啊。”

她没有急着否认,反而还不慌不忙地开了个充满恶意的玩笑,说起贝尔摩德时,唇边的弧度都浸着冷意。

琴酒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动作快速而稳定地拉开竹叶青胸口的衣物,处理起她胸口上方的枪伤。

能恶化到这种地步,一看她上次在车上时就是草草处理的伤口,回来自己不会治疗也不能让别人接手,于是干脆任伤口自生自灭了。

如果没人管她,就她这个性格,能不能活下去还真是难说。

他“啧”了一声:“这么脆弱就做好疼痛的觉悟,等会儿忍着。”

黑发少女听到他的话后轻哼:“我就不,你弄疼我一下,我就在你身上开个枪口。”

琴酒:“…………”

这神经病!

他面无表情地把竹叶青手里的枪卸了。

竹叶青“诶——”了一声,随后察觉到他开始处理伤口就安静了下来,似乎在走神。

琴酒的注意力则全集中在了手上——他似乎还是第一次处理伤口如此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