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抬手,他就俯身靠近,用湿巾抿去了血迹,才又拉开距离,漫不经心地说:“好了。”

“……”望月弦停住动作,将手放了回来。

“没有做违法犯罪的事。”她声音恹恹的:“有人算计我,我在报复她。但她只是被吓吓而已,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她又委屈起来了,不高兴地说:“我还冒着冷风出来跑了一趟!你们瞧——”

黑发少女给两位人美心善的警官先生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伤口:“我自己还挨了一枪!太过分了!……等等,我是不是应该最后补她一枪再离开?”

萩原研二是笑着的,眼眸却冷了几分:“这个位置……可是差一点就打到头了。”

而她还在关注是不是要还对方一枪,甚至那个犯罪分子还没什么事……

敏锐地感到警官先生身上冒出了黑气,望月弦偏了偏头:“没事没事,别生气了,一切都在我的计划内,血亏的应该是她哦~”

看似贝尔摩德只是小小的失利,等到雪球滚起来,一切将成定局。

“而且……”她自言自语般轻声道:“我可是很记仇的人啊。”

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揭过去呢。

两位警官是不了解她,才会觉得她刚刚的那句【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是因为委屈。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对视一眼,都感受到了望月弦态度的改变,不再像之前那样像是隔着一层什么观察他们,仿佛在虚假与真实之间游走,疏离而冷淡。

“我记得你上次就是因为不会开车受伤了,”松田阵平扫了眼她的摩托,显然不信,“怎么换成摩托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