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献丑了。”诸伏景光瞥了一眼后座放置的两个昏迷的警察,开口道:“伊达航和高木涉,他们其中至少有一个人对你有用,而且还是值得用己身疼痛来换的、无可替代的价值。”

望月弦不喜欢疼痛他是知道的,当然,她更讨厌亏本的买卖。

他回来那几天并没有闲着,而是查了一下东京现在的情况,其中自然包括几位能查得到的好友的人际关系,其中就有高木涉的存在。

高木涉没什么值得特别关注的,人生经历无可挑剔,他直觉这次的事件,是因为伊达航。

“……唔。”银发少女偏了偏头,正好将脑袋轻轻靠在了玻璃上,眸子看向窗外,在路灯昏暗的路段里,她的神色有些不分明。

诸伏景光看着这一幕,眼前竟浮现了另一个银发男人漫不经心地将烟点燃,冷眼看着窗外血肉横飞的画面。

“如果是不方便透漏的事,”诸伏景光顿了顿,“我……”

“我记得你们是同期生。”

望月弦突然开口道。

她浅浅笑了笑:“光在想些什么呢?觉得我在防备光吗?”

诸伏景光微愣。

“看来,光给自己的定位,很低呢。”

“是觉得在我心中,光的重要性比不得这件事吗?”

还是说,她和伊达航的接触,触碰到了对方敏感的神经?

诸伏景光直觉想要反驳。他不是她口中所说的那样想的。

心中传来细微的、闷疼的拉扯般的钝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