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在你看来是小伤,”黑发少女微微垂眸,声音很轻,“我也是会心疼的哦。”
“……”
杀手先生眸色微暗。
她再次被按在床上索吻了。
……如果不是琴酒身上伤势实在很重,她很怀疑自己今天所遭受的可能远不止这些。
琴酒知道她总是会和其他人——男人女人都有,有时是组织里的成员,有时只是普通人——说这种让人心跳加快的话,但她以前一次也没有对他说过。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感觉很好,他还想要,并且疯狂妒忌那些以前就能享受到她这些话的人,甚至考虑灭口。
“你身上的蛇毒不见了?”
黑发少女舔了一下自己已经有些肿的唇角,懒洋洋地开口:“不对哦,你可以理解为我废了大功夫给你开通的通道,可以免疫我身上的毒的。”
“只有你一个人,”她强调,“其他人还是不行的哦。”
琴酒为她整理好领口,闻言动作微顿,垂眸忍了又忍,才没有再把时间耽误在卧室,只有冷血动物一般的墨绿瞳仁,似乎一下子柔软了些许。
“嗯。”
他说:“我知道。”
只有我。以后也都会只有我。
杀手半蹲在地,垂眸耐心地为她穿上鞋袜,将小月亮带到梳妆镜前,用拿□□和杀人的手,拿起了梳子和发圈。
这本不应该是出现在他身上的动作。
可在此时的情景下,竟不显得违和。
竹叶青安静地透过镜子看着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