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被张让说的哑口无言,也不知张让是有大智慧的人,还是当真太傻,连这些也不计较,不知还能计较什么。
魏满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便打了个岔,说:“对了,张济的汤药,遣仆役去煎便是,你不要再费那个心思。”
张让却摇头说:“不然,这汤药中有一味药需要先煎,有一味药需要后煎,工序十分复杂,且都是名贵的药材,若煎不好浪费了着实可惜,还是让亲自来稳妥一些。”
魏满一听,原有这么多名堂,怪不得方才张济打翻了汤药,张让的脾性有些冷漠。
魏满便笑着说:“如此,那我便与你一起去煎药,还可以给你打打下手儿。”
张让并未拒绝,两个人便一起准备去煎药。
因着营地才刚刚扎好,还未有药房药庐这种地方,所以煎药十分简陋,便拿着药锅,在偏僻的地方生个火,便可以煎熬了。
魏满亲自抱了一些柴火过来,扔在地上,准备一会儿添柴。
两个人弄好了药锅,将先煎的药材放进去,静等着一会儿添药,就在此时,突听一丝丝奇怪的声音从营地后方的树林传出来。
那声音有些奇怪,仿佛是幼兽负伤一般,浅浅的呻/吟着,还带着说不出的哭腔。
他们煎药的地方十分偏僻,再往前就是后面的树林,只隔着一层军营圈地的围墙,围墙的栅栏空隙很大。
张让皱了皱眉,站起身来,来到围墙旁边,顺着栅栏的空隙往树林看去,目光似有些奇怪和懵懂。
魏满正在煽火,见张让靠在栅栏边一直在看什么,便说:“看什么如此专注?难不成这大冬日的,树林里还有野味儿?”
张让说:“倒不是野味儿,是奉儿与吕都尉。”
“什么?”
魏满一听,张奉和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