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越摇头,说:“没事。”
张让又给公孙越把脉了一番,嘱咐说:“切忌不宜做剧烈运动,也勿大悲大喜,天气寒冷,便多加些衣裳。”
他说着,便把自己肩头的披风摘下来,披在公孙越肩上。
魏满一看,心中那叫一个醋啊,自己这披风,也真是多灾多难了!
张让肩头的披风,可不是魏满的么?
魏满因着觉得冷,所以特意给张让披上的,虽营帐中有火盆子,但这天寒地冻的,取暖总是不好,魏满生怕张让那瘦弱的身子骨儿给冻坏了。
因此才给张让加了一件披风。
这披风上次张让也“贡献”过,可不是送给召典去披了,后来召典还叠的恭恭敬敬,又送了回来。
魏满哪知道,不过是个披风,竟又成了自己吃醋的重要道具,眼看着张让把披风送给了公孙越,心里登时不知滋味儿起来,只觉得张让对公孙越未免太好了些,到处留情。
果然,公孙越一看,有些不好意思,还稍微红了脸面儿。
公孙越皮肤白,隐露着一股透明,脸色涨红的时候比旁人都明显的多。
公孙越有些磕巴的说:“多……多谢列侯。”
张让淡淡的说:“谢什么?方才盟主不是言过了,往后里都是自家兄弟,无需言谢。”
公孙越一听,更是欢喜,脸上又露出小迷弟的表情,目光灼灼的盯着张让,说:“那……那我以后还能来找列侯么?”
张让一反常态的好脾性,虽十分冷漠,但魏满竟看出了一丝“殷勤”在内。
张让说:“自然可以。”
公孙越瞬间十足的欢心,笑着说:“那、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