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樾方才撞的,不是什么旁的,而是虞子源的胸口……
杨樾捂着自己鼻子,瞪着眼睛看着虞子源,说:“你做什么?!”
虞子源则是淡淡的说:“主公您做什么?”
杨樾理直气壮的说:“没看我难得做一回正事儿么?起开,别捣乱。”
虞子源又淡淡的说:“如此,主公还是别做正事儿了。”
杨樾瞪眼说:“你什么意思?话里有话,是也不是?”
虞子源难得一笑,说:“话儿已经摆在明面上,不曾话里有话。”
杨樾:“……”虞子源这厮,是不是在变相“夸赞”自己直爽?
虞子源瞥了一眼越走越远的吴敇,说:“主公还是安分一些,不用管吴少将军的事情。”
杨樾一听,立刻说:“什么叫安分,虞子源,你这个人才越发的不安分!你竟然叫主公安分一些?你大胆!你的狗胆越来越大了!”
虞子源说:“主公难道看不懂盟主的意思?”
杨樾终于停止了教训麾下的官面儿话,说:“看……什么?”
虞子源眯着眼睛,挑了挑眉头说:“主公,在府署之中,聪慧之人都看出来了盟主的意图,难道主公不曾看出?”
杨樾:“……”虞子源这是变相骂自己不聪明了?
吴敇十分生气的回了房舍,“嘭!!!”一声甩上门,只觉得门框发出“哐!”的一声,差点掉在地上。
吴敇坐在席上,抱着臂闭着眼睛,却支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儿,只一会子工夫,果然隔壁的庐瑾瑜归来了。
庐瑾瑜进了房舍,却没有过来找吴敇,而是自行进去,然后轻轻关门,便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