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敇一听, 登时支支吾吾起来, 在战场上都如此杀伐果断,结果现在突然吭叽起来,说:“我……那个……其实我……我没……”
庐瑾瑜淡淡的看着吴敇, 眯了眯眼目,似乎并不着急似的,就让吴敇一直支支吾吾的,想要看看他什么时候能说清楚。
吴敇着急的一头都是汗,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突然说:“哦……哦是了,我……我想问问你,营地里有几个空的房舍,比住帐子舒坦一些,要不要……你要不要搬进去。”
庐瑾瑜:“……”
庐瑾瑜没想到吴敇憋了半天,竟然说的是这个事儿?
他们与陈仲路对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已经在营地里搭建了房舍,不过房舍数量有限,所以大多数士兵还是住帐子的。
吴敇本是因着吃味儿,才把庐瑾瑜拽出来的,但是话到临头又不敢说出口,一个人闷着。
庐瑾瑜淡淡的看着吴敇,说:“多谢长公子美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罢了,庐瑾瑜便转身离开了。
吴敇:“……”
吴敇看着庐瑾瑜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打着自己的脸颊,低声说:“吴敇!吴敇你在干什么,说啊,说出口啊……”
吴敇自言自语着,使劲挠着自己的头发,说:“可……可是我说不出来啊!怎么办……”
吴敇把自己的头发抓的乱七八糟,赶紧追上去,说:“瑾瑜,我们一起……”
吴敇的话还未说完,庐瑾瑜已经说:“长公子不必送了,瑾瑜会自己回房。”
说罢了,爽快离去。
吴敇看着庐瑾瑜慢慢走远,当即“啊——”的叹了口气,蹲在地上,抱着自己揉得像鸡窝一样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