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与林让下榻之后,便出来看看究竟,哪知道男神的忠犬,竟然蹲在地上。
魏满低声说:“这哪里是什么男神的忠犬?这是斗败的忠犬罢?”
林让:“……”
吴敇抱头蹲在地上,根本没有听到魏满的话,还兀自唉声叹气。
两个人便走过去,魏满笑着说:“吴少将军,这是怎么的了?”
吴敇一听,赶紧站起来,挠了挠自己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说:“没、没什么……”
魏满心想,这怎么是没什么?刚才乍一看还以为是斗败的忠犬,如今一看,顶多是斗败的公鸡。
吴敇说完没什么,就有点后悔,看着魏满与林让,欲说还休的模样。
魏满差点给他憋死,说:“吴少将军,可是有什么事儿?”
吴敇憋了一会儿,终于说:“魏公、刺史,这……我方才好像惹瑾瑜不欢心了,我该怎么办?”
魏满奇怪的说:“你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庐瑾瑜这个人,似乎很少生气,看起来没脾性一样,其实脾性很大,只不过他不与生分的人生气,能让他生气的没几个。
魏满一时间有些好奇,哪知道吴敇说:“我……我方才问他要不要从帐子搬到屋舍去住。”
魏满愣了一会儿,说:“就……就完了?”
吴敇点点头。
魏满:“……”
魏满叉腰说:“不是,方才吴少将军火急火燎的把人拽走,就说……这么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