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起眼睛朝岑徊靠近了两步,“吃醋了。”
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
楼道里的声控灯忽然暗了,有人趁机干咳了两声,灯又亮了。
看他这反应,陶彧就知道自己猜对得没错,耐着性子跟人解释:“他是我朋友的朋友,今天也是看在我朋友的面子上过来看看房子。”
“岑总,进屋说?”
电梯门刚好打开,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按的按键。
陶彧都没来得及再说句话就见岑徊黑着脸走进电梯关上了门。
这跟个闹脾气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陶彧无奈,犹豫两秒还是按了电梯。
他知道自己之前看到的车就是岑徊的,这会儿没直接到地下车库,而是从一楼下了电梯。
跑出去的时候刚好见岑徊准备启动车子,他二话不说就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
这么多年没怎么运动过,他一身骨头架子僵得不行,稍微跑了这么几步就喘得厉害。
陶彧费力地系上安全带,看也不看那人的脸色,“开车吧。”
“……”
车里的气氛僵了几秒,紧接着就是发动引擎的声音。
车开得飞快,在夜幕与灯影的交替中快速行驶,一路上两人始终都没说一句话。
一进别墅的门,陶彧几乎是被岑徊钉在了玄关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