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夜咬紧牙关,狠狠的拍了一下他屁股,“闭嘴!”
“啊啊啊啊啊啊——”钟意秋像个被陌生人偷摸了肚皮的猫,全身的毛都炸起来,柔软的身体挣扎乱动。
肖鸣夜第一下差点抱不住他,趔趄了一步才稳住,还没训呢,他突然扑下来湊到自己耳边。钟意秋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一下子冲的太近,毛球一样的脑袋撞到肖鸣夜脸旁,他正张着嘴喊,猝不及防的贴上后一口就把肖鸣夜的耳朵含住了!
小时候村里拉电线,几个半大的小孩和肖鸣夜有仇,按着他的手摸电门,那次差点没被电死,也让他永远记住了过电是什么感觉。
此时此刻就和过电是一样的,甚至还要更加猛烈,不只是手脚,他连心都麻了,维持心跳的力气都没有了。
腿脚一软两人就要翻倒,肖鸣夜还没倒地时用尽全身力气稳住身形才没趴下去,结果钟意秋躺在地上还不老实,潜意识的拉住手里的支撑,用力一扯彻底把肖鸣夜拉下去了。
两个人呼哧喘气,肖明夜趴在他身上感觉到自己刚刚麻木的身体逐渐僵硬,脸贴在钟意秋的脖颈,清晰的听见对方急促的呼吸。
可恶的是闯祸的人还在嗤嗤的笑,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抬手抱住上方结实宽厚的身体,上下搓动两下感叹,“真暖和啊!”
肖鸣夜无奈的拧眉看他傻笑,流畅勾翘的眼睛,迷醉间妩媚风流,浅粉色的薄唇笑起来微微张开,因为挨的太近,都能直接看到他缩在里边的舌尖。
血液似急喘的河流冲刷着身体,恍惚间肖鸣夜以为自己听见来自灵魂深渊的召唤。
钟意秋不知道又被什么转移了注意力,身体扭动几下眯着眼睛疑惑的嘀咕,“这是啥呀?”
肖鸣夜像是被射出去的箭一样弹跳起来,背对他望向眼前未知恐惧的黑夜,粗野的喘气声如震天响的擂鼓一般撕裂了他的耳膜。
钟意秋不明白他是咋了,坐起盯着他的起伏的背影,“你怎么了?口袋里装的什么?哦——我知道了!”
肖鸣夜急忙扭转上半身有些惊恐的看他,眼神威胁他别说出来。
引起他这样的反应钟意秋很满意,大声宣布:“是不是手电筒!怎么装裤子口袋了,硌的我腿疼!”
肖鸣夜:“……”
钟意秋,你可真聪明呀!
第二天是周日,本来说好的两个人去县里旧书市场找书,但是喝醉的人睡到10点多都没醒。
六子帮义叔做了把大的躺椅,今天天气好,肖明夜把椅子放在院子里,再抱义叔出来晒太阳。今天明显是去不了县里了,义叔让他把柿子都摘下来,长在树上都要被鸟给啄着吃完了。
义叔不放心,钟意秋来这么久第一次睡到这么晚,上次生病发烧都没赖床一早就起来了,他催肖鸣夜去看看,怕他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