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鸣夜板着一张脸说不用,睡的好着呢!
义叔觉得好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能猜到钟意秋昨晚估计把他折磨的不行,这小子喝醉了表面一点看不出来,特别能迷惑外人,作也只作亲近的自己人。
李宏飞来时就义叔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腿上盖了个小棉被,眯着眼不知道睡着还是醒着。他看了看没见到钟意秋,轻声往他房间门口走过去。
“宏飞来了?”义叔直起腰打招呼。
李宏飞:“啊!是……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义叔笑了,“哪儿来的那么多觉!你今天咋过来了?”
李宏飞被问的不好意思,昨晚虽然喝醉了,但是他模糊还记得发生了什么,想起来就脸红,“那个……啥……我看看钟老师,他……”
“你大哥没事,还在睡觉,”肖鸣夜从后院儿转出来冷冷的说。
李宏飞:“……”
义叔:“谁?谁是大哥?”
只见李宏飞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样,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红透了,关键是旁边的俩人还从头到尾围观了这个可怜的虾变红的整个过程,想笑又怕笑断了李宏飞的最后一点尊严,把人家给惹哭了。
“李老师?你怎么在这儿?”钟意秋刚醒,看到外面高照的太阳估计都快中午了,一咕噜爬起来推开门就看见站在院子里垂头丧气的李宏飞。
李宏飞像是看见同一个战壕的战友一样激动的奔向他身边,“你起来了!没事吧?我来看看你,怕你昨晚喝多了。”
钟意秋:“哦,我没事!哎!好像是喝多了,肖鸣夜给我背回来的,是不是?”他看向肖鸣夜询问。
肖明夜内心忐忑,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记不记得昨晚的事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让他记得还是不想让他记得。
不等肖鸣夜想好答案,钟意秋眼睛一转,摸着脑袋肯定的说:“就是你背我的!还把我摔地上了,怪不得今天屁股这么疼!”
肖鸣夜:“……”
“哎!你走什么走?肖鸣夜?我又没怪你!”钟意秋冲他喊。
李宏飞来还有一件事儿,他们村和张家寨挨在一起,上次因为钟意秋给学生发奖品吵架的老师张国言就是张家寨的。他听村里说张国言今天早上让镇上的干部给抓走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单位的什么干部,现在家里急的乱成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