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痒的缩回脚,想笑又不敢笑。
“好好睡一觉,不要老是想东想西的。”他帮我拢好被窝,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自己穿戴好,静悄悄地走了。
我百无聊赖地望着精美的帐顶发呆。下身没有我想象中的痛,也许是省却了破膜的过程,又也许是醉宿引起的头疼转移了我的大半注意力。我难挨地呻吟了一声,娘的,以后绝对不要喝后劲太足的酒了,我这种人,估计也就喝喝“灰姑娘”的命。我郁闷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突然灵光一闪,连忙观察自己的胳膊。
天……天……天啦,太……神奇了。守宫砂已经赫然消失不见!这么精确的东西,一直主宰世界的男人们怎么没有让它流传到现代?咳咳,这东西到底是前戏就消退的呢还是主题时才化去的,悔不该昨晚醉的不醒人事。俱往矣,有机会问问有心人吧。我打定主意收藏好那瓶守宫砂,穿回去以后我还指望靠它发达呢。
眼皮子越来越沉,那家伙昨晚究竟折腾了多久;我忿忿地在心里咒骂,累死我了。
昏昏沉沉地睡去,倦极无梦。
眼睛一睁,已经日上三竿。
两个婢女恭敬地站在床边,见我醒来,跪下来行礼。
“奴婢绿珠,鸳鸯见过姑娘。王爷吩咐,今后就由我们照顾姑娘。奴婢手拙,不仔细的地方,还请姑娘费心提点。”
人各有价,我不算贱卖吧,好歹从伺候人的晋升为有人伺候的。
鲁迅先生说的没错,我们是极容易变成奴隶的,变成了奴隶还欢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