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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遥音无所畏惧,“也请池少主接受相应的惩罚吧。”

池殊笑容秾丽,与他们虚与委蛇:“不过是误会一场,难不成御岭派却能代替我合欢城的城主,来罚我了?”

若这两人不是御岭派的内门弟子,池殊现在就下手将人杀了,事后掩盖,推到别人身上去就是。

可池殊清清楚楚看到了祁沉星衣襟袖口处的鹤羽莲花,更因为爱酒,闻到了那樽酒壶中属于沧海酿的香气,此人肯定是被派来给他送酒的,被杀了他脱不开干系。且这两人修为都不算低,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没准儿还会因为打斗的动静引来别的什么。

听他们交锋几句,祁沉星已经弄清楚了来龙去脉,当下开口,声音中满是不掩饰的冰冷杀意,一针见血:“非越俎代庖,乃是为我派大小姐讨回公道。若池少主无法认同这点,在我派被揍得半死不活,你也不用去请合欢城的城主来讨公道了。”

池殊:“……”

半死不活是什么鬼?

分明就用了一下媚术而且还没成功啊!这说的好像我干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了。

“这么说来,二位要对我动手了?”

池殊维持着最后的风姿,他现在真的很想把这两个家伙杀了拉倒。

“非也。”

祁沉星当即放出一只传信鸟,从容不迫地针对道,“我派作风不似池少主,总在私下行不入流所为,此事既牵扯大小姐,自是要告知掌门。”

和风遥音不一样,祁沉星脑子转得太快,他压根不会被池殊带跑,还总能先人一步,句句都是压着池殊打七寸,还带冷嘲热讽的尖锐buff,滴水不漏、看似正经地打人脸。

池殊原本下一步打算用御岭派和合欢城的交情来堵这两人的嘴,身为弟子,因为一件小事破坏一城一派的情谊,这责任他们担不起。

万万没想带对面直接放传信鸟了!!

池殊面容扭曲了一瞬,他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唐依压根没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就算风遥音说他对唐依“恶意满满”,这根本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