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越把过脉,见事实同了无说得大差不差,颇为难过地红了眼,“原本这次从爷爷那里拿到新研制的药方,已经能暂时控制住了,可现在”
温也握住钟卿的手,微微发颤,“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他才会这样的。”
云越忍不住哭了起来,“都怪我才对,要不是我非要去找慕桑哥哥玩雪,就不会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主子和公子就不会受伤了。”
慕桑和栖衡走进来,把云越拉起来,问了无大师,“前辈,若按主子现在这情况要何时才能醒?”
了无看了一眼钟卿,“明日。”
事发当时,云越和慕桑在一处,而栖衡独自一人,却都分别被人引开。
引开栖衡的是佛寺里的一位脸熟的僧人,达到目的将僧人引到荒僻处与之缠斗起来,云越和慕桑情况也差不多,只不过双方意识到是圈套后着急赶回来,因此也没能从那些人身上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而那名僧人最后也不知去向,经了无探查过,在他的房内却搜到了些许与山下来往通信的痕迹。
线索少之又少,动机却很明显,那些人都是冲着温也来的。
而为何与人无冤无仇的温也会平白招来杀生之祸。
第一次温家中毒的警告或许还让人心存疑虑,第二次专程派人来铲除他,其心思可就再明显不过了。
说温也是被钟卿牵连的也好,说钟卿为温也受累也罢。
温也此刻并不想和钟卿区分什么彼此。
钟卿想要强留他,而他心里,也是甘愿的。
只是这些,都是他和钟卿两个人的事,旁人没有资格来定夺,也妄想强行拆散他们。
这时,从外面的门缝里突然蹿出一只白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