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远倒水的手有点抖。
他不想对顾泊舟产生害怕的情绪,但生理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无法压制。
“顾泊舟,你可以给我讲讲,你在国外几年的经历吗?我真的很想听。”江寒远用请求的语气说。
顾泊舟正在衣柜前解领结,他闻言回头看了看江寒远,说:“没有什么特别的。”
江寒远失望地低头。
“我前两年在顾正德的安排下进行学习,后面几年跟在他身边。”顾泊舟说,“你想知道的是顾家的事?”
顾泊舟的确没有骗江寒远,只是省去了很多他觉得没必要说的事。
“你的两个哥哥……”
顾泊舟把领带挂好,“大哥和二哥对我不错。”
“那就好。”江寒远思索着这两个普通的称呼。
顾泊舟不愿意称呼顾正德为父亲,却愿意承认两个并非同父同母的哥哥?说明顾泊舟真心认可他们。
顾泊舟说:“你应该听说过,有关于我害死两个哥哥的传闻?”
“我不相信。”江寒远毫不犹豫道。
“确实和我有关系,或许没有我,他们不会死。”顾泊舟脱下衬衣,肌肉线条仿佛画作,十分完美。
江寒远走到顾泊舟身边,“别这样想,你一定不是凶手。”
“江寒远,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离开还是留下,你怎么选?”顾泊舟的身上有许多陈年旧伤,疤痕明显。
江寒远说:“你希望我留下,为什么还要一次次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