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确定自己会做什么。”顾泊舟说,“有可能我做出的事,连自己都会厌恶,但我控制不住。”
顾泊舟一次次的隐忍,江寒远看得很清楚。
“顾泊舟,悄悄跟你说件事,”江寒远说,“我干过一件蠢事儿,在我最想最想你的时候,我在超市,把每一种味道的香皂都闻了一遍,想要找到和你一样的味道。”
顾泊舟的呼吸加重了一点。
“我对你的渴望,不比你对我的少。”江寒远抚摸着顾泊舟的耳垂,“成年人了,不用一直忍着。”
顾泊舟一次次吻着江寒远,一次比一次重,直到磕破了他的嘴唇。江寒远吃痛道:“我记得你是属兔的啊?怎么亲人跟狗似的。”
顾泊舟哑声道:“江寒远,你还是不懂。”
“我不懂的事你要教我啊!”江寒远手很不老实,“你到底要让我懂什么?你没欲望吗?”
顾泊舟的动作停下来,不舍地吻了一下江寒远受伤的唇角,“我等会要回z市,跟我一起去?”
江寒远又被他泼了一盆凉水,最后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不想去,没买机票。”
“私人飞机。”
江寒远:“……”
最近顾正德没有再叫他的意思,江寒远心里没底,但他想去见见何阿姨,于是心里忐忑地答应了顾泊舟。
到达了z市的酒店,顾泊舟没有立刻去忙事务,而是抱着江寒远在酒店里睡到了傍晚。
江寒远睡了一会儿便醒了,试图挣脱顾泊舟,结果他越搂越紧,他只好侧躺着玩手机。
江寒远给何阿姨发了消息。
江寒远:何阿姨,您在z市哪个医院,我今天到z市了,明天来看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