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扭动脖子看着自己的手,手里捏着的是他的——尾巴妈耶妈耶还好是他的尾巴,啊呸呸呸,自己在想什么呢。
不过这尾巴毛手感不一样,摸摸感觉好像有点刺啦。
像————被火烧焦的触感
姜洛捂了捂脸:不仅把人家冻到昏迷还把人尾巴毛都给烧焦了自己可真是能啊。
月光斜斜,树影婆娑,凭地而其的一股冷风将姜洛猩红色宽大的衣袍吹的猎猎作响。
一声轻叹,姜洛闭着眼睛摸索着把少年湿冷的衣裳褪下,眼睛不敢乱看。
就当布偶猫穿着一件衣服,要学会习惯。
指尖顺着少年光滑的脊背往下,摸索着他的脊骨下捏起他垂在地上的大尾巴,一并团吧团吧圈在怀里。
做完这些姜洛舒了一口气,半靠在树干上身躯滑落坐在地上,把自己当成一个睡袋,用整个夸大的袖袍搂住大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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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岫做了一个梦。
小时候的他在人类市井里,他的母亲喜欢抱着他亲吻他的脸颊,摸着她的额发,洋溢着大大的微笑:“小岫小岫,我的小岫快快长大。”柴岫感觉到她的爱意与温柔,这是仅存不多的能够让他放松下来的情绪,就仿佛他是世上最独一无二的珍宝。
记忆中的母亲模糊不清,只记得她是人类,而他则是她与狐妖的产物。
半妖之体,有悖天道。
很快在人类市井引得道士捉拿。他的母亲拼死护住了他,被道士一刀斩断了头颅。
柴岫只记得母亲的头颅咕噜噜的滚在地面,滚在他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