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平静的沙哑,带着一种无法参透的遏制,好似在极力控制着什么东西一般。
又来了又来了。
姜洛没由来的后背发寒,好似有什么冷气绵绵密密的在后面呼呼的吹,带着一种“你选错就完了”的奇怪感觉。
麻溜的把殷红的珊瑚套在自己白如膏脂的皓腕上,她眨巴眨巴眼:“我愿意。”
不就是捆绑在一起吗,本来就是夫妇一体心意相通不分你我。
柴岫指腹蹭了蹭她手上的珊瑚串,慢慢把姜洛后背爬满的骷影撤回,眯起狐狸眼应了一声:“嗯,洛洛真好。”
身后的尾巴晃的飞快,蓬松柔软一片,好似觉得自己太开心过头了又矜持的把尾巴尖往下压了压。
姜洛起身趴在他身上,柴岫熟稔的把她搂在怀里,又掂了掂:“想去玩什么?”
“嗯画画吧。”
柴岫眸子有一瞬间的朦胧,好似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最后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姜洛,耳朵转了转:“要画简笔画吗?”
“不不不。”姜洛晃了晃脑袋,两只眼睛好似要放光,“我要画水墨画。”
她是抽象派嘛,写实的简笔画,她画不来,那就画抽象派的的水墨画,一通泼墨再晕染,“刷刷刷”笔墨挥洒,越看不出来别人就会越觉得高深精湛,简直妙哉。
一通噼里啪啦的打算,她捏着狐狸耳朵:“冲冲冲。”
柴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