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这这这
她听得脸颊发烫,待偏头去看他,柴岫立马按住她的小脑袋,大掌包着她的纤纤玉指,缓缓转着手腕:“水墨虽然很简单,但是其中的妙处,洛洛知道吗?”
还未等姜洛回答,他又道:“这其中的妙处在于留白。”
“留白?”
“嗯,只有大量的留白才能达成无物胜有物的境界,作画尚且如此而人心更是如此。只有保持距离,才能给人无尽的遐想力,引人沉醉其中。”
说着柴岫氤氲散开了一朵花蕊,愣愣的看了好半响后,幽幽一叹:“昨日黄花罢了。”
听听,听听这仿若深闺怨妇的语气。
姜洛立马感觉到不妙,果然大白狐狸放开握着她作画的那只手,只抱着自己的腰,狐狸耳朵耷拉下来,怜怨的看了她一眼:“洛洛和我朝夕相处不过几十年,现在连和我下棋都乏味的紧,会不会也有朝一日厌倦了我,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
“…???”这都能从水墨画扯到昨日黄花,再扯到旧人哭了?这跳跃幅度是不是太大了点?
姜洛内心疯狂吐槽,这只大白狐狸的毛老是莫名其妙一炸一炸的,得每天讲无数的情话去哄才能哄好,哄不好怎么办,一定是情话讲的不够好。
她默默在内心打好腹稿,就要偏头去哄他,岂料一道无形的风刃带着赫赫威势,从天际中砸入殿内,朝着面门狠狠扑来来。只是还未待靠近自己一分。
这道风刃就被身边的大白狐狸捏在手里,噼里啪啦炸开了一簇簇电光在他手里极力扭曲,疯狂想挣脱出去。
然看似飘飘然,指尖却施了有如千钧之力般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洛洛,这是给你的风雷信。”柴岫扯住风刃,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