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太医说完,我问了潘叔。”
荣沧点头,“一边是何玉恩,一边是祁襄,君瑜也很难。”
贤珵不太高兴地说:“何玉恩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凭什么比祁襄重要?”
“也没说是谁重要,只是何玉恩的姑娘,君瑜照顾几分也正常。”他们都是正统教育下养出来的孩子,但四人中,白君瑜是最古板的。这大概也源于奉北将军和白夫人的感情笃定,耳濡目染地让白君瑜也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要多护几分。而他和祁襄都属于爹不疼,娘不受宠的,自然是差几分。贤珵就更不用说了,他父亲走的早,父母相处的记忆对他来说太少了,也起不到学习的作用。
贤珵抿着嘴唇,“我只是替祁襄不值。”
“君瑜对祁襄其实也不错。”荣沧也要为白君瑜说几句话。
贤珵摇摇头,“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荣沧不太明白。
贤珵很想把中间的区别说清楚,但话到了嘴边又停住了——他不知道这话该说不该说。
荣沧见他欲言又止,追问:“究竟怎么了?”
贤珵犹豫再三,开口道:“我说了,殿下要帮着保密。我不想给祁襄惹麻烦,但如今我们都不是少年了,我与殿下说,也是希望殿下以后能多帮着祁襄衡量一二。”
荣沧被贤珵睵说越糊涂,但贤珵的态度让他不得不郑重起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