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珵心一横,道:“祁襄喜欢白君瑜。”
荣沧一惊,差点手一抖把桌上的茶挥到地上。
“这回祁襄被气病了,听到了白夫人的事还是帮着想了办法。所以你说君瑜对祁襄也很好,可我觉得不够。”贤珵抹了把脸,用茶水润了润发紧的喉咙,“不是说祁襄喜欢他,他就一定要回报什么。祁襄也没这么想过,也没想要什么。只是我心里觉得祁襄值得君瑜对他更好些。”
“怎么会……”荣沧还有点没回过神来,他真的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那个时候咱们在一起读书,君瑜对人细心有礼,对祁襄也格外照顾。祁襄在家中没受过重视,君瑜是除了方姨娘外,对他最好的人,动心也是人之常情。但君瑜一直不知道,祁襄也不想说,怕弄得难堪连朋友都做不成。我虽都知道,可也不好在中间多话。”说到这个,贤珵只剩下叹气了,“殿下若念着咱们同窗一场,以后在祁襄面前还是不要提君瑜的婚事了,包括那何玉恩,成不?”
荣沧严肃地点头,“我知道了,以后定当注意。”
好在他之前也没提过,不然有点没脸见祁襄。
“那我先回去了,还有好多事要办。”贤珵起身。
“去吧,我一会儿也让人送些补品去祁襄那里,希望他早点好起来。”
有了郤十舟提前去打招呼,郭道长很给面子地做了准备,贤珵的事办得也十分顺利。也正赶上有人上门问亲,被太傅用命数不好,两年内不能娶亲为由,给搪塞过去了。京中媒婆就那么些人,圈子小,这事没半天就传开了,不需要贤珵再做什么,白若薇那就得死心。
白夫人跟贤珵不是一起去的,她是下午才到的祥云观。祥云观在京中也非常有名,哪家需要做法事之类的,基本都会请这里的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