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心里打着小算盘,计划如何分配积分。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提审张兆祥。

邓庸训完话就匆匆离开。

他作为刑侦总队的大队长平时要处理的杂事、文件很多。

大半夜还得赶着写报告。

第二天又要去省厅领导办公室。

像江阳就比较轻松了。

和预警一起,搬一把椅子往病房一坐,慢悠悠的打量张兆祥。

对方才清醒没多久,医生就通知他可以提审了。

这会儿整层楼面站了两排真枪实弹的武警,静悄悄,只有医护人员奔走的脚步声。

“说说吧,把你跟国际杀手组织如何接触到,怎么联系的,全都交代出来。”

江阳冷冷的盯着一身绷带,萎靡不振的张兆祥。

说话的同时,他手指一下一下的活动着,发出“嗑哒嗑哒”的声响。

每一次都砸在张兆祥心口,吓得他心惊胆战,不由自主的哆嗦。

失血过多昏迷的瞬间,他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即便昏厥,大脑痛觉神经仍旧异常清晰。

他哪里受过这种罪。

明明有麻药,却好像没用处似的,疼的他大小便失禁,全身上下没一块骨头不发痛的。

那滋味儿,他不想再尝试一次。

对江阳,更是畏惧到骨子里,深深刻进骨髓。

以至于现在,只要江阳出声儿,他就想下跪磕头。

几乎是条件反射。

得亏他手脚骨折,全打了石膏。

在鬼门关走一遭,张兆祥更想好好活着。

更别提江阳那股子恐怖的威慑力,以及忏悔耳光和罪恶之拳的效果了。

因此才开个头,他脑子就嗡嗡作响。

第一反应就是求饶。

“饶命啊江警官!咱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行不行?不瞒您说,我看着年富力强,实际气弱体虚,我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