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认罪,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部坦白!只求您放我一马,让我有条活路……呜呜呜!”

张兆祥一通哭嚎,江阳神色更冷。

“呵,你老实点我好好的打你做什么?但是,你再这么浪费时间跟我耗下去,就别怪我让你的石膏再拆一次!”

一声暴喝,守在门外的武警都听见了。

大家浑身紧绷,军姿站的更挺拔。

心里都在想,难怪上级那么看重江阳。

这的魄力确实够吓人的。

刘隽等人也在,相互对一个眼神,只剩无奈的苦笑。

经过银行劫匪的事件,他们对江阳已经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这小伙子比他们还厉害,哪里是用得着贴身保护的?

他们六个特警不拖人家后腿都算好的了!

病房中,张兆祥早被吓破了胆。

屁股一抖又想尿。

好歹在最后一秒被他忍住。

“好好好!江警官您消消气,我这就说,马上!”

张兆祥斟酌着措辞,小心翼翼道:“我、我其实也不清楚那帮人是怎么盯上我的。您也知道我去年被辞退手头一直挺紧张的。”

原先在银行工作,端着铁饭碗,一年二十来万总是有的。

家里给他买了房子,自己的车是贷款的。

大手大脚关了,突然没了经济来源着实让他手忙脚乱一阵。

“……我挪用客户资金的事儿在业内通报了,导致我投遍了简历,福市的所有银行没一个愿意聘用我的。”

“而且我得罪的是老客户,在本地声望不小,在其他银行也有投资的项目。即便看在几年的情分上没有告我的,但封杀和打压是肯定的。”

“我压力太大,我爸妈陆陆续续给了我好几十万,结果都被我拿出去赌输了。”

张兆祥如实交代,“一开始我是想缓解一下情绪,大不了不在福市待着,到三四线的小城市去发展也行。”

“可是赌博这个东西,太特么上头了,沾上就很难戒掉。我虽然有赢钱的时候,但大部分输的多。”

“直到我欠了赌场一百多万还不出,我才回神。”

“那会儿已经晚了。我爸妈的那点积蓄早就被我挥霍干净,再要钱只能卖房子。我正发愁怎么还债,那群自称是‘鹧鸪’组织的人就在网络上找到我。”

面对江阳,张兆祥不敢有任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