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全部的爱会突临我身
当我正心伤,觉得你在远方?
总是在黄昏时拿起的那本书掉落地上,
我的披风像一条受伤的狗在我脚边滚动。
你总是,总是在下午离去
走向黄昏边跑边抹掉雕像的地方。
……
我的声音试着借风探触她的听觉。
别人的。
她就将是别人的了。
一如我过去的吻。
她的声音,她明亮的身体。
她深邃的眼睛。
如今我确已不再爱她。
但也许我仍爱着她。”
陈望月的目光落到最后一句。
她忍不住轻声,用她蹩脚的通用语念出来,“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
“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长是小舌音,你念错了。”
那是个非常特别的声音。
像一枚被精心打磨过的宝石。
陈望月抬起头。
她看到了一张见之难忘的脸。
好像油画,浓重色彩细腻纹理,没有一处不精致,绿松石一样的眼睛,银色长发一路淌到腰际,成为静谧的山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