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起身拉住了他的衣角，将头转向一边，小声道：“不是的……”

“不必勉强。”温苑动作很快，金凌却察觉到了他声音中的异样，“笔记就放这里了，如兰，今夜是我鲁莽。”

“以后不会了。”

金凌听了这句话，不知为何慌了一下，忙又拉住了他，不小心动作太大，从床榻上跌坐下来摔在地上，温苑忙把他扶起，金凌却趁此机会忙抓住了他。

温苑无奈道：“如兰，你这是做什么？”

金凌死死抓着温苑的衣袖，说道：“温苑，你不许走！听到没！”

温苑道：“如兰，你先回去。”

金凌依旧不放手，说道：“温苑！你不能走！你走了以后我都不会去找你了！”

温苑的脚步停住了。

金凌道：“除了你之外别人都不行！你不许走！！”

……

金凌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滚烫，他也是第一次说这么直接的话，说完之后却有些露怯了。

温苑道：“如兰，可以吗？”

金凌坐了回去，脸别向一边不去看他，半晌才道：“……随你。”

……

第二日师无渡上课的时候发现有两个人没来，一般这种情况在课堂很常见，但是在夷陵就不常见了。尤其其中一个人还是夷陵的大弟子温苑。

门生也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