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手中佛串,双手合十,微微行礼:“谢大人...”
谢之宴拱手作揖回礼,笑着道:“国师大人,谢某身无官职,称不起您这一声谢大人。”
国师笑了笑道:“在老衲眼中,你一直是大理寺的谢大人。”
说着,他顿了顿,又道:“谢大人是有佛缘之人,有空常来这里多待一待也好。”
赵虎听到这句,虎目圆睁,忙激动的道:“老道,有些话你可别乱讲......”
“不得无礼!”谢之宴出口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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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空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天之骄子,神佛自当赐福。”
赵虎听完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
寂空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便拉着谢之宴陪他去后院禅房下棋去了。
而另一侧的禅房内,江晚棠正坐在桌案前,眸色沉静的看着桌上的那张几乎同自己一模一样的泛黄画像,怔怔出神。
正是之前谢之宴给她的那张关于文德太后的画像。
先前谢之宴说为了兄长让她不要查下去,她确实也没再查了。
但如今......她却是非查下去不可了。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找谢之宴。
她不想再牵连旁人,她要自己查。
这日在姬无渊的门前吃了闭门羹,江晚棠只以为是他不想见到她。
是以,在接下来一连几日江晚棠便都没有出现在姬无渊的面前,平日里的膳食,药物都是让冷梅与冷雪送过去。
正因如此,某人似乎更气了,天天冷着一张阴沉吓人的脸,禅房内明明炭火旺盛,可却比外面的寒风呼啸还冷。
飞羽简直叫苦不迭。
转眼,七日便已过去。
姬无妄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了许多,只是比起常人到底还是要苍白孱弱了几分。
国师说,他只是暂时保住了一条命,但要醒来,便要看天意,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少则半年一载,多则三五年......
甚至,也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成为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