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坖这样想着,心一横,小拳头手包住祁月笙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嘟囔着,“爸爸,这次我就先成全你,因为成全你就是成全我自己。”
“你念叨什么呢?”感觉今晚的覃坖像被鬼魂附身了似的,不对劲的同时想摸摸他的额头,触手温热。
“没什么事!”他站稳了推开祁月笙的手,乖巧喊姐姐,“我困了。”说着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不过这演戏的水平很差劲就是了。
一直到覃坖的身影消失在旋转楼梯的尽头,祁月笙才眯了眯眼,“我要先走了。”
“我送你。”
有时候想念久了,怎么可能不动手动脚,更何况覃墨年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身边共事的同事、下属甚至合作伙伴,永远不乏漂亮可爱的美女。
如果他是深情的男人,舒尔姑且算是他忘不掉的白月光,现在经过了一些事,白月光已经腐烂发臭,变成了肮脏的鞋底泥,他的目光终于不再落在舒尔身上。
那爱情就会转移到她身上了吗?
荒谬!
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也不符合大多数人的三观,但祁月笙一直觉得如果真的爱不可能变得那么快,更不会因为爱的人变坏或者因为彻底发现她的真实面目而对爱人的态度360度大转弯。
真正的爱,是哪怕知道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也会宁愿怀疑自己,宁愿背叛全世界,也要说服自己爱的人没错。
如果没有坚定的被爱着,而是他的意识觉醒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祁月笙觉得这样的爱配不上她。